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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李向明:“乡土”这个词在中国有着特殊而复杂的含义

2022-10-21 15:21:12 来源:艺术家提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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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中国当代艺术年度档案 | 拟像与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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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 Xiangming

  李向明 - CHINESE CONTEMPORARY ART ANNUAL FILES

  李向明的艺术历经了具象到抽象、绘画到综合材料及装置、平面到空间的形式跨越实践;提出“土语”精神母题,建构“补丁美学”概念;注重国际化语境下艺术本土性研究,强调艺术创作的根源性与艺术家生存经验的统一。作品收藏于中、美、德、法、英、俄、日、新、马、泰、港、澳、台等地美术馆、艺术机构或私人藏家;出版有《土语者》(三联书店出版社2011)《有序无序》(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土语-李向明》(文化艺术出版社2011)等十多部。近年来,作为一种文化态度和对当代艺术的思考,远离中心,走向边缘,关注问题的现场,寻找艺术与现实关联的新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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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家李向明

  |图片由艺术家工作室提供

  几十年自我加压,注重观察、阅读、思考、实践,不断在脑海中滋生新的问题。渐渐,“乡土”成了问题的中心。其实,直到现在,我一直在寻觅未来。如果把艺术当成一件事要做好,就得不停地探究。

--李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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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明:“乡土”这个词在中国有着特殊而复杂的含义

采访_ 胡少杰

  漫艺术 =M:“乡土”在今天的中国已然是一个十分复杂的概念,因为它既保留了部分前现代的农耕文明,又承受着商业化带来的文明红利以及不可避免的负面影响,形成一种既交杂又割裂的现状。作为一位长期以艺术的方式介入“乡土”“乡村”中,持续地思考和创作的当代艺术家,在您看来,面对今天的现实状况,艺术是否可以起到一定的弥合和厘清的作用?

  李向明 =L: 你说得对,“乡土”这个词已经超越其原始词性变得越来越复杂。即使曾经的乡土文学、乡土艺术类作品普遍表达的田园诗般的乡土意象,也变得泛泛的甜熟而无张力。尽管从鲁迅到当代莫言所构成的乡土文学,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乡土的鞭挞,尽管从梁漱溟、费孝通等对乡土的理论阐述,指出过乡土作为中国社会结构的基础而存在的深层问题,尽管百年来大大小小的乡建运动从来没有停止过,但乡土的根性问题并没有实质性改变。直到当下,“乡土”与现代文明之间的冲突或不和谐是真实存在的,如伦理胜于法理、人脉胜于规章等。我们从表象上看,轿车、手机、洋楼等各种现代形式的产品与生活样貌,在乡土已不罕见,但人际关系、人与社会关系、私人与公共关系等,依然是农耕时代的思维与观念。特别是乡村人群的社会角色不清晰、不确定,既是户籍上的农民,职业上又是城市工人或杂务工,他们与土地的关系越来越模糊不清。他们既是乡村土地的主人,又没有处置土地的权利,还不靠土地吃饭。城市人也一样,社会身份的混杂,在现代社会形式结构中显现出异常的混乱。所以,“乡土”这个词在中国有着特殊而复杂的含义。这与中国乡村的历史性演化,尤其是乡制与乡治的演化,给“乡土”这个词蒙上了思考的惆怅。

  当然,一系列的乡土问题靠艺术“厘清”,不可能,起到一定的“弥合”作用还是可能的。艺术有时候就像润滑剂,它不能直接构成改变某种机制或结构性矛盾,但有非常强的感染力与影响力,它在潜移默化中揭示与改变着世界的某些丑陋。艺术不是万能的,但却是不可替代的。事实证明,什么地方有艺术及艺术家集群,什么地方就会泛起波澜、涟漪,就会被激活带来生机与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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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乡土密码 木板、亚麻布、树皮、树脂胶、丙烯等 390cm×390cm 2020

  M: 在当代艺术的创作方法论中,似乎并没有能够适用于“乡土”的指导范式,也没有明确的理论依托,所以可能就会遇到一些认知和认定的问题。但是在某种意义上,您的创作却可以看作是中国真正的当代艺术,这并非因为您运用了当代的语言方式,而是因为您直面的是中国当代最核心的问题。您是从什么时间开始明确以此为方向的?

  L: 回想起来很难说有一个明晰的时间节点,正如你讲的,并没有能够适用于“乡土”的指导范式,因此也就不可能先举起这杆旗帜,确定从此走向了什么方向。只有在艺术实践中,潜心思考,苦心探索,循序渐进,不断调整思路,形成相对清晰的方向。走向今天这个状态,不是一种预设或既定的结果,可能符合水到渠成的规律。如果非要确定一个转化的节点,应该以 2005 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第一个展览算起。那次展览,既是一次对以往的总结,也是对今后方向的把脉。通过一批批评家、理论家、艺术家朋友和观众等的反映、研讨,形成了一次深度的多方对话,梳理了以往不确定的因素,逐步坚定了信念。从内在因素讲,与自己童年、少年时期在乡村生活的记忆,以及青壮年之后在都市生活的反思有关。几十年自我加压,注重观察、阅读、思考、实践,不断在脑海中滋生新的问题,渐渐,“乡土”成了问题的中心。其实,直到现在,我一直在寻觅未来。如果把艺术当成一件事要做好,就得不停地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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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特别的的岁月 粮袋、麻绳、木架   背景任意大小220cm×800cm×45cm 2010-2017 (1)

  M: 您从 2018 年进驻贵州洪江村进行艺术创作以来,也有四五年时间了,如今回望当时初入洪江村时的一些思考和诉求,是否已经有所成效?这期间您遇到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L: 做事情一定会有得有失,来洪江做的事情也不例外。决定做一件事情,往往是有美好愿景和想象的,其来源于某种理想。来洪江的缘由也是为艺术的理想而来的。但是,来到问题的现场,当你置身其中,发现有些事情不会那么理想化,不会完全按照自己的思想轨迹行走。那就得采取适当的妥协。不管怎么说,收获还是蛮大的。这种收获首先是我以往的补丁美学思想的延伸拓展。从平面到空间的视觉形式转换,拓宽了视野,积累了经验,产生了一批新形态的作品。在选择材料上涉猎了以往从没接触过的砖、瓦、木、石、金属等材料。其次,是对少数民族村落的了解、理解、融入,都是一场田野调查,一场切身体验,对中国乡建中的诸多问题有了进一步的思考,对边远乡村的原始特质与现代文明的差异也有了进一步感悟。再一种收获是对生态问题、废墟问题的理解有了一些新的认识。这些都将成为今后一段时间的创作依据和资源。还有一种收获,就是艺术家们来到洪江村之后,对村落经济、文化的影响,提高村民整体素质,都起到非常积极的作用。这方面在各种媒体的报道中有许多体现。总的来说,远离文化艺术中心,可以静思,可以不被都市的繁华以及文化圈的各种力量所左右。这种感觉,是我最珍惜的。在洪江期间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从北京的快节奏生活到少数民族村落的慢生活,落差太大,做事效率太低,久久不能适应。适者生存,我们转换一下角度看,也许这里的“慢”,是对我们都市的“快”的调整。但是,文化理念的差异,却是无法妥协,无法在短时间内弥补的大障碍,因此常常被误解,常常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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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屋之殇 设计大型装置方案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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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屋之殇 设计大型装置方案 2021

  M: 用艺术的方式对老建筑进行改造,这其中涉及一个悖论式的问题,就是如果您把它作为艺术作品去打造,那么艺术的语言逻辑和建筑本身的实用性之间天然的矛盾性,您如何调和?

  L: 许多人问起过这个问题,我也在一些文字中做过表述。本来,艺术与建筑,一般来讲,一个形而上,一个形而下;一个务虚,一个务实;一个不可使用,一个被使用,其实这只是最原始价值意义上的逻辑。建筑有史以来就与艺术结缘。建筑,本来就是人类美学研究的重要对象。建筑,除了实用功能之外,都与艺术有关。建筑的体量大小、比例、空间关系、材质等等都与视觉、感受、心情等有关,那就是与艺术有关。在我看来,修一座房子与画一张画,实际是一回事。一张画的构图,讲究结构关系、疏密变化协调,讲究色调的和谐统一等。一座房子,也不例外需要结构关系与空间大小的合理协调,统一中求变化,变化中求统一。

  在美学上非常一致。所不同的是,建筑需要选择各种建筑材料,要有一定建筑材料方面的认知,还需要有一定结构力学知识。一方面,我为此做了一些知识弥补;另一方面,这些问题都是可以通过请职业人搞定的。这个问题的核心是艺术家做建筑与建筑师之间的差异,就在于:一个偏重于视觉形式,一个偏重于功能与结构。但是,像贝聿铭那样的大师也许不会有这种偏重,因为他们都是真正的艺术大师。梁思成也非常强调建筑与艺术的结合。建筑是一个复杂因素的综合体,是一门综合艺术。作为艺术家搞建筑,最重要的是将非常规的艺术想象用科学理性的方式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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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屋之殇 设计大型装置方案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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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屋之殇 设计大型装置方案 2021

  M: 无论您的抽象拼贴作品,还是您近年的现成品装置作品,都很注重语言形式,那么在您创作的时候,强调形式本身的创造性和作品背后的观念性之间会互相消解吗,您如何平衡?

  L: 一般情况下,我注重语言形式多于作品背后的观念。一句大家共知的老话,也是吴冠中先生一贯遵循的原则,即:形式就是内容。过去曾经批判“形式主义”是主观唯心主义,是不切合实际的空想形而上学。德国哲学家赫尔巴特的形式主义美学认为:美只能从形式来检验。可见形式在艺术中是多么重要。

  没有形式,也就没有艺术。艺术的形式,有许多时候是超验的,是与精神、意志、灵魂有关。至于形式与作品背后的观念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可以做到无缝连接,或者可以称为手心手背的关系,也可以解读为物体与影子的关系,如影随形。如果没有对事物的观察、实践、思考,也就没有我的语言形式。对于我来讲,不存在刻意平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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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重生乎之一 废木头、胶

200cm×200cm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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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重生乎之二 废木头、胶

200cm×200cm 2020

  在人类不得不正视现代发展所面临的环境、资源、生存等问题的时候,人类的内心是孤独的,甚至表现出无助,“围”“抱团”的理念就带来了一丝温暖。

--李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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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重生乎之二 废木头、胶

200cm×200cm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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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重生乎之四 废木头、胶

200cm×200cm 2020

  M: 中国的“乡土”概念背后应该是一种传统的东方式的世界观,这在一些村落的构成排布,以及旧式建筑上也都有所体现。而在您的一些作品中,如《抱团取暖》《重生》,也能体现出这种观念,那么面对今天复杂的时代困境,在您看来,这种古老的东方式的世界观,是否有可能提示出一种新的出路和选择?

  L: 《抱团取暖》材料源于乡土的传统老门,但表达的是人类共同面对的问题。我选择了百姓最普通的门,在传统中被誉为“柴门”“寒门”“蓬门”。门,在传统文化里是有等级和身份之分的。比如北京老胡同里的各种老门,一看就知道这家的门第高下。特别是官门,尺寸大小深浅都有讲究,颜色也分朝野。朱门,就是官府的门,百姓的门不是黑色就是素色,黔南这边的门大都是素色,即木头本色。这种传统文化,正可以借用成为作品符号的所指。《重生》就是利用传统材料表达了对破旧的弥合。这些传统材料符号所带给作品的信息,自然会有传统世界观问题。比如赣州客家族围屋建筑所体现的封闭、保守的意向,显然与开放的当代格格不入。但是,在人类不得不正视现代发展所面临的环境、资源、生存等问题的时候,人类的内心是孤独的,甚至表现出无助,“围”“抱团”的理念就带来了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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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秩序 木板、布料、乳白胶 146cm×261cm 2020

  浏览人类艺术史,你会发现越是原始的东西就越具有共性,特别是形式上的共性,比如最初的图腾、最初的洞穴、最初的材料等。事实上,带着原始基因的各类传统,稍稍做一些转换,就特别容易在当下产生共鸣。比如中国古代哲学中关于“天人合一”学说,就与当今世界研究人与自然如何相处的问题时有着非常理想的契合。

  虽然,由儒释道文化长期孕育下的古老东方世界观,与西方以基督文化影响下的世界观具有很大差异,但在不同的历史时段、不同的地区,有其不同的价值与作用。丰富的人类思想史、哲学史,给当今世界留下了可以选择的巨大遗产。就像 500 年前的王阳明心学,今天被哈佛大学教授杜维明归于二十一世纪。这就是一种时代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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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抱团取暖 装置

直径 550cm 高 255cm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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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抱团取暖 装置 ( 内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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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抱团取暖 装置 ( 局部 )

  M: 今年已经进入了疫情的第三个年头,面对这种激变的外部环境,作为一位极具问题意识的当代艺术家,您的思虑肯定会在艺术创作上有所反映,比如您2020 年的作品“隔离”系列,那么这种新鲜的生存经验以及所带来的体悟,会带入您长期的创作课题中吗?

  L: 这次全球遇到的疫情,带给人类的思考很多,都是人类学家、社会学家的大课题。艺术家关注的更多是感受。我的“隔离”系列作品也是一种感受的表达。这种感受会不会长期影响我的创作?我不敢预期,起码目前的重心还在“废墟”“环境”“乡村”等概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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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隔离--感悟疫情之一 箱体装置

长 145cm× 高 83cm× 厚 80cm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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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隔离--感悟疫情之一(局部)

  M: 面对飞速的工业化以及全球化的冲击,乡村正在不断地萎缩,乡土作为文化概念所依托的农耕文明已然临近崩坏。作为一个长期的观察者和参与者,一个深度介入的当代艺术家,您对中国乡村的未来持什么态度?

  L: 中国乡村目前存在的问题,追根下去,是文脉的断裂,乡村教育的缺失。目前乡村都从前几年的“脱贫攻坚”转向了大搞“乡村振兴”战略。怎么搞?振什么?兴什么?反正一群驻村干部每日忙得一塌糊涂。大多数村落的思路都放在找投资、找项目,眼光盯着观光旅游、游学之类,目标就是立项要钱。这些都可以搞,但改变不了根本问题。不从根本上下功夫,也就解决不了长治久安的发展问题。就像大夫治病,治标不治本,能解决问题吗?目前的乡村,普遍存在等、靠、要的心态,怎么养成的?农民群体普遍没有理想、没有主动性、对自己的明天无所适从,怎么造成的?传统乡村的“耕读持家”荡然无存。乡村就像一只没有码头没有舵手的小船,随波飘动。走马灯一样的行政班子,换一班人一个指令,周而复始,形式主义,希望在哪里?如果土地的主人没有觉醒,哪有乡村的未来?可以说,今天的乡村处在最无话语权的时期。不抓教育,不提升农民群体的素养,不提高他们自觉奋进的意识,希望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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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抱团取暖 威尼斯建筑艺术双年展平行展 现场

  M: 简单总结一下您的 2021年,对2022年有什么期望?

  L: 年复一年,时间过得飞快,2021 年,又是紧张而忙碌的一年。虽然《抱团取暖》作品参加了意大利威尼斯建筑艺术的展览,但由于疫情,并没有亲临现场体验作品与观众之间的反应与交流。参加北京、重庆、深圳等地的几个展览,也没能去到现场,对于我只是增加了几次参展的记录,留下许多遗憾。首次参加了行为艺术活动和数字艺术展。考察了十几处黔南古寨和一家前些年关停后的煤矿废墟。对新的一年还没有具体安排。如果条件许可的话有可能做一个回顾性的展览或其他形式的活动。另外,争取把关于艺术与乡村主题的一本书稿完成。今天世界存在许多不确定性,每个个体的小规划往往受到大格局变动的影响。比如个体的经济问题,也是受大环境影响的,所以,对自己明天的设想实际是个假象,不需要有大规划,只需要一如既往努力便是。

  文章来源:漫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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